自打沾染上酒,就与酒结下不解之缘。二十年间,数度禁酒均未能如愿。于是一切随缘。实在说,对于酒,我只能望之兴叹:酒啊,酒,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人生第一次沾酒、醉酒是从走出校门告别清纯的学生时代开始的。85年高考落榜。十年寒窗付东流,其中失落与不甘难以言说。一个夏日,在与好友庆雄君荣升的祝福席宴中,从 ...
油菜花儿开的季节,正是踏青的好时候。这个双休,本来约了几个友人去踏青,去尽情享受那不需掏钱的风景,——如今这世上不需掏钱的东西实在不多!然而天公不作美,整天的细雨绵绵悠悠,一副“做冷欺花,将烟困柳”的模样儿。 无奈中,临窗而生,端杯清茶,叼根香烟,捧本闲书,对着窗外那一帘烟雨静静的读着,悠然地聆听那 ...
牧惠先生,你好: 读了先生发表于《雨花》,转载于《散文选刊》(2000年第5期——或许记错了罢)第 50至51页上的《农民与知识分子》,颇不以为然。 首先,我得阐明一点,我就是一个农民,故而常产生一些与农民生活相关之联想。譬如那些骑在农民头上拉屎的官们或者不劳而食之寄生虫们,我便常想到猪。农民辛勤不辍,一日三 ...
这时,我很渴望健康。因为这时的我很不健康。辗转病床十几天,依然不见好转。躺在床上,滋味难受。什么都想干却什么都不能干,只能心动,不能行动。所以,这时的我就格外怀念健康的日子。 三尺讲台上浅笑自若,乒乓桌边左拦右扣,写字台前奋笔疾书,田垄间扶犁驱牛,绿畦间挥汗如雨。雪野里来去匆忙……这些在平日看来自 ...
小小编辑部其实并不小,30多位编辑,一位主编。编辑是我的学生们,主编就是我自己。 小小编辑部的中心工作是选编一本“我们自己的作文选”。编辑们请我给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作文选取个名。我想了想,就说,叫它《校风流韵》吧。校风者,校园之春风也。春风吹,花开苗儿长。流韵者,生活之韵味无穷也。这以后,小小编辑部就 ...
教师的日子很平淡,仿佛一条静静流淌的小河,一路轻吟,一路浅唱,无风又无浪。 将平淡的日子串起来,细细品尝,滋味儿甜美又悠长。 平淡的日子很浪漫。踩着时间的节拍,教室寝室办公室,三点一线之间,来来去去,风雨无阻;踏着岁月的鼓点,备课讲课改作业,春去秋来,百千不厌,日日繁忙。 平淡的日子很充实。教室里 ...
我以为开开心心是最难得的幸福。在教学上我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让学生“开开心心每一天”当作自己追求的目标。 让学生开心不容易,先得让学生大方起来。让他们课堂答问时不必面红耳赤心发慌;让他们登台板演时不要手发抖来脚打颤;让他们发表意见时不吞吞吐吐;让他们叙述体会时不疙疙瘩瘩;让他们高兴时不要手捂小口头钻屉 ...
日子从飘飘洒洒的笔灰中,从层层叠叠的作业本里,从手指尖,从素笺间缓缓流过,轻轻的,悄悄的,让人难以觉察。然而,我分明闻到了那浮动在这平静日子里的缕缕花香。那花香并不浓,幽幽的,沁人欲醉。 那是去年仲秋,桂花飘香的季节。爬了半夜格子,赶完稿,天已大亮。走出寝室,在操场上伸伸腿,展展臂,吸着清晨新鲜 ...
“唉,文凭。他娘的。这该死的文凭,……”老朱——不,应该是朱局长,用那与他年龄不太相称的娇嫩得过于苍白的右手不停地抚摸着他那肥硕的也许是过多地动用而过地秃了的脑瓜子,斜着仰躺在那极柔极软的新沙发上,轻轻而无奈地叹息着。 也难怪他老朱叹气,在这屁大的局里一干就是十几年,早该上调了。可不,论年龄不过四十五 ...
追梦的人生 苦苦追寻儿时的梦想,我是不是太傻?孜孜追求完美的境界,我是不是太痴? 为追梦,常常一个人对风而语呆呆出神,常常于路上被人唤醒茫然无措,常常停住田间锄把喃喃自语,常常夜半梦醒掀被而起,常常对月轻吟心驰神往……分明是想留下些什么,学那名垂千古的前贤,也留芳留芳吧! 为不负“太阳底下最崇高”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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